江不流

日月星辉之下 你是第四种难得

【邦良】fight against

    大概能接这一篇前面咱这一辈子

    最近只会写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了……

    张良想如果有机会,他一定要开发一个叫刘邦消消乐的玩意,设置长的短的胖的瘦的,连起来,然后就能让刘老三麻溜地从他的全世界滚蛋。

    或者换个偏旁,刘邦削削乐,这又是不一样的乐趣了。切头发砍脑袋,分尸他到每一个器官。

    想想都爽。

    张良自诩也算文明向上好青年遵纪守法三十年,只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碰上刘邦这个老不修,那张脸一出现,就像玉米加农炮,能一波带走张良所有品质修养。

    现在他这么生气,原因无他,就是和刘邦吵了一架。

    事情的起因是刘邦去厨房喝水的时候打碎了一瓶酱油(天地良心,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碎的),这本来没什么,只是张良收拾一地碎玻璃渣的时候抬头,看见当事人正欢乐地玩着手机游戏。

    当下他心里头就有点不爽快,刘邦也不是瞎子,摸得清张良脾性,哄了几句顺便讨了个吻,心里便有些飘飘然。

    “咱现在也不是缺钱,这种事情何必子房你亲力亲为,我们可以请…”

    张良愣住,然后推开对方,冷下脸来:“刘邦,我最不想看到的,就是你这样败家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能说是败家?”对方早已听惯了这些陈词滥调,“只是图个方便,家务事这么多,你一个人做多累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打拼过来的。”张良寸步不让,“适当辛苦一些才能记得苦味,我看你是甜的忘了本了。”

    刘邦皱眉:“现在只要我想,几亿也不过信手掂来,不过这么一点小事,你为什么还要那么迂腐?”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是永远稳固的,就算你拥有再多财产也一样。”张良抬头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气氛沉寂下去,仔细点还能闻到一股火药味。半晌刘邦冷哼一声,甩了门就走。

    张良黑着脸站着,身后还有一地没来得及清理完的玻璃渣,他憋着一口气,发不出去也收不回来。

    烦人。他倒在沙发上,无力地想。

    

    爱情在婚后一般都不会变得那么美好。相比琴瑟和谐举案齐眉,更多的是鲽离鹣背鸾凤分飞。

    关于爱情的所有幻想,终于在贴心贴肺的相处之中磨去大半。温情是有,但对两个男人来说无法成为主基调。事业心总是占据感情之上成为行为主导,更糟糕的是价值观不合,即使偶尔动心,对方总是不解风情。

    于是摩擦成为生活间奏,倒霉的是两人还得在同一个公司上班同一张床上睡觉。真真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,只是不知道俩人气头之上,还会不会珍惜这缘分。

    一切都错在太熟悉了。熟悉到他能想到世界上所有最合理而且最恶劣的语言去伤害对方,当最亲密的人操戈相向,每一个字都是正中红心。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所有的缺点所有不堪入目的过去,以往好好保护不过多谈及的东西此时变成了利刃,刺伤的地方就格外疼痛。

    ——“又吵架啦?”韩信问他。

    张良脑海里跑着的火车立马开出了轨道。他回过神来没好气地嗯了一声,发现中性笔已经在文件上划了一道。

    “一看就知道,这都多少次了?”他的老同学吊儿郎当的耸肩,“某人摆阔不想自己来请,下班之后老地方,要去啊,不然我要被扣工资。”

    情商低就是情商低,明明是委婉的道歉,到他嘴里就像登徒子一个轻佻的邀约。张良揉了揉眉心,即使这么想着,不可避免的,心里还是有点柔软。

    罪过罪过,老僧又破戒,还要修什么阳关道,走独木桥去吧。

    张良站在熟悉的清吧门前,突然无厘头地这么想。

    背景音乐在他进门的一霎突然切换,是断眉的attention,张良坐在吧台上,脑子里过了一遍歌词把它自动翻译成了中文,然后品了一口清酒。

    好家伙,还在怪他呢。张良觉着冰凉的酒液下肚,又顺着胃壁一路烧到舌根。于此时又好死不死地回忆起下午韩信那该死的直男措辞,他冷哼一声,站起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没人跟来,他心中更憋闷了,浑然不觉自己这脾性宛如三岁小孩。张良揉了揉眉心,站在门前,心里想今晚要不要去宾馆凑合一晚。

    然后身后叮咚电梯门开,刘大总裁冒着汗扛着一箱酱油走出来,他气喘吁吁地把箱子掼到地上,然后摁着张良肩膀,把他推到墙上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张良嘴上问着,眼底已有笑意。

    刘邦哼笑一声,给了他一个带着汗味的吻。

    后排推销一份菜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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